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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1 / 2)





  而何媗对了她与褚时序定下亲事一事也觉得茫然的很,尤其是看着褚时序眨着漂亮的凤眼,双眼明亮的红着脸看着她的时候,她就只觉得似乎有一口气堵在胸口,呼不出咽不下。

  只得皱眉硬逼着自己接受下来,却仍不去直视了褚时序。

  褚时序红了脸看着何媗一会儿,看何媗渐露出不自然的表情,便强耐着心思,收回了目光,说道:“你家三妹这几日在燕王府,安分的很。”

  “安分不是好事?”何媗问道。

  褚时序回道:“安分是好事,太过安分、顺从并不是好事。她以往还暗自想法子避着些燕王,这些日子却是乖顺的过分。”

  何媗点了点头,笑道:“褚公子果然在各处都有暗探。”

  褚时序只当何媗是在夸赞他,只笑道:“你应说‘我们’。”

  何媗略一皱眉,轻笑不语。

  她尚未适应了,她当真与褚时序定下了亲事。

  便是何媗知道褚时序的才能,也未料到褚时序竟能顺利的定下亲事。且定亲那日,郡王妃与裕郡王都未出面,由此可想褚时序在府中受得冷待。

  这时尚好,毕竟褚时序有隐下的实力,那在褚时序幼时呢。亲母不在,后母伪善,亲父偏心,怕是连忠义王那边,都未有人全心全意的待了他。不然,他怎会长成了这般样子,年纪小小,便需盘算了这么许多。

  褚时序看见何媗在出神,就笑道:“你可是在想我?”

  何媗没料到褚时序竟能猜中她的心思,略微一愣。

  褚时序见状,面上越发的红了,低头笑道:“我也是在想你。”

  何媗眉头深锁,心想,是否是因为褚时序平时爱食甜食,说话才这样腻人。

  何媗轻咳几声,说道:“我在想裕郡王府。”

  褚时序笑容不改,说道:“我往后会将裕郡王府之事讲给你听,但你该听过裕郡王府的一些传闻。”

  何媗回道:“略有耳闻。”

  “那该知道郡王与郡王妃伉俪情深,世子殿下聪明过人了。”褚时序笑道。

  何媗看了褚时序一眼,许久皱眉说道:“传言多不可信。”

  褚时序笑了笑,低头说道:“这处的传言却是真的,裕郡王与郡王妃确实情深,世子着实聪明。”

  何媗看着褚时序笑容依旧,似半点也未把这些人放在心上,心中却为了他有了些难过。

  何媗抬手为褚时序倒了一杯茶,想及那裕郡王与郡王妃还有郡王世子在上一世的结局,不由得脱口而出:“他们着实该死。”

  褚时序听后一愣,而后定定的看着何媗,笑道:“这话真是好听。”

  然后,褚时序说道:“我在何府之中,所设之人,名叫白露。”

  白露?

  何媗皱眉,这丫头是何老夫人院中的人,平时老实的很,丝毫不起眼。

  而比那白露是褚时序的暗探,让何媗更加惊讶的是,褚时序为何突然将他在何府所设之人说了出来。

  褚时序看何媗疑惑,又念了几个名字,说道:“你既把我之仇当作自己之仇,把我之怨当作自己之怨。我也不必将这事瞒于你,往后若有事,这些人皆可用。”

  何媗未料到方才的一句话,竟换得褚时序这番信任,便深吸了一口气。心想,如此,更不能错待了褚时序了。

  这那几个人名之中,确实有两个出乎在何媗意料之外的。

  何媗便皱眉说道:“这有两个已是何府的老人儿了。”

  褚时序笑道:“这里有些原是我外祖府经营下的,此时,我不过是承继过来了。只是,这时我用之人并不被先头的老人所知,便是将来有一日。外祖父弃我于不用,我也不会损失许多。”

  而后,褚时序声音黯然了许多,说道:“外祖父此时重用我,也不过是看了我那几个舅舅无能,除了我许无人护得住忠义王府。我身边终究没个真心记挂我的人。”

  说着,褚时序露出些可怜模样。

  何媗看着褚时序,说道:“褚公子现在已不是当初了……”

  褚时序抬头看了何媗,等着何媗说出的话。

  何媗笑道:“如今褚公子手下有许多谋士,利益相同。必是于心里记挂着褚公子,时时惦记着公子安危。”

  褚时序听着与他想象中相差甚远的话,只得点了点头,低声说道:“着实如此。”

  自何媗走后,褚时序仍在桌边琢磨着,该如何利用他的身世,引得何媗对他多些同情。

  即便是同情,也是有情。便是可怜,也可由怜生爱。

  何媗曾经说她愧不敢承,但褚时序怎舍得让何媗因她无法回应了自己的心思,而愧疚呢。

  所以,褚时序少不得多想些法子,让何媗早日回应了自己的心思,也可免了她的愧疚之情。

  几日之后,吴氏竟被燕王府下了帖子,邀去了燕王府内,与何姝见面。

  便是何安谦也无法阻拦,他只眯着眼睛,寻思了该如何应对了吴氏发觉何姝委身于枯骨的情况。

  吴氏自是盛装前去,但她却未被带去了燕王府大厅,去见了燕王妃。而是被带进了一段小路,去了一处云雾缭绕的地方。吴氏只看着旁边走过的一些只穿了薄纱的女子,心中就有了些不祥的感觉。

  在被带进了一处大湖前,而后驾了一艘小船到了湖心的一个小岛,小岛上有了一处阁楼。云雾缭绕间,仿若在空中一般。

  吴氏一下了船,被人带着走上阁楼,就看一美貌少女坐在阁楼之上。也如其他少女一样,只穿了薄纱,别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