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煌如影其实有些迷茫。

迷茫在于她竟然会这么在意这件事。

迷茫在于她对姜毅感情的微妙变化。

又过了两天，姜毅找到了乔馨。

乔馨能重活一回，已经不是很在意姜毅的女人多少，只要能一直陪伴着就蛮族了。

唯一顾虑的是，姜苍到来，会对乔无悔的影响。

好在她已经提前找过乔无悔，乔无悔的表达很直接——此生至此，我已无悔！

然后就是夕颜。

夕颜还如当年般低调、孤僻，也独立。

她努力地修炼着、成长着。

她也满足着现在的境况。

姜毅发现只有在她身边，才能真的轻松随意，也恍惚能感受到曾经年少时期的那份纯粹。

最后是向晚晴。

姜毅是真的爱死了这个聪明更懂事的女人。

向晚晴也没有埋怨，没有指责，笑语间还为他分析着处理姜苍事件的某些顾虑。

一连半月，姜毅兜兜转转，总算是安抚了众女的情绪，也勉强避免了一场后宫危机。

“唉……”

姜毅独自站在崖顶，仰天长叹。

累啊！！

真的累啊！！

女人还真不能招惹太多。

他是真应付不过来了。

虽然爽的时候确实很爽，但累的时候也是真累。

就这样吧，不能再多了。

5月3日。

在姜毅和丹皇的陪伴见证下，李寅开始尝试融合帝子。

但是跟姜毅担心的一样，融合从开始就不顺利。

帝子虽然死了，但独特的战躯好像还是有着自主意识一般，强烈抵抗着李寅的融合。

就连李寅自己的身体都好像抗拒着这样的融合。

“我继续尝试！！”李寅咬着牙要继续。

对于别人而言，帝子战躯的价值可能就是炼几颗神阳血和神骨灵髓，但对于他而言，融合的效果将是十几颗神阳血都达不到的。

“停下吧。”丹皇制止了李寅。

“我们不是还有很多方案吗？逐一试下去，肯定有个可行的。”

“别试了，不是你的原因。”

“怎么不是我，我肯定还不够……”

李寅还要坚持，被姜毅抬手打断，让他听丹皇说。

“从你这几次的尝试来看，问题不是出在你的努力上，而是最本质的原因——分身不能吞噬主体。”

丹皇摇了摇头，这个问题从开始就存在，也都是知道的，但考虑到李寅得到了神格，相对要独立了，应该还是可以尝试下的。

结果，他们还是乐观了。

“我是我，我不是分身！！”李寅握紧拳头。

“精神上你可以这么坚持，但从身体构造上，你终究是帝子分裂出来的。而且……”丹皇看着帝子身前身后的二十八个灵纹，微微皱起了眉头。长达二十八次的吞噬，让主体从构造上更胜于所有分身，也造成了分身更不可能影响主体。

更严重的是，李寅妄图吞噬主体，就要吞噬主体的混乱灵纹，以及主体吞噬的二十八个灵纹，这样的难度堪称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