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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节(1 / 2)





  “明霞;你可是我的闺女啊你怎么老是胳膊肘朝外拐呢,你,你太让我失望了。”韩母用手点指韩明霞,因为太过生气那手指在微微颤抖。

  面对被自己气的浑身颤抖的韩母韩明霞亦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娘;我不想惹您生气,可您自从我兄弟和新月订婚以后坐下的事情实在是要我这个当闺女的没法佩服,从小娘就教育我要做一个明事理的人,怎么您自己反而变得不明事理了呢。新月和我兄弟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他们结婚了多一个人孝顺您该多好啊,您非得和新月过不去,这样下去您和您的儿子会越来越远的,娘应该知道民间那句俗话娶了媳妇忘了娘,自然我相信我兄弟不是那种人,可是您如果和他的媳妇处不好关系到时候吃亏的可是您自己啊。”

  韩明霞这番苦口婆心的劝导韩母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面对食古不化的母亲韩明霞已经无计可施了。

  转眼到了正月二十,学校开学的日子,新月早早的起来收拾自己,吃了早饭以后她就去学校上课。

  新月到办公室的时候胡秀芳已经到了。

  “林老师上班第一天就迟到了。”胡秀芳笑着跟新月打招呼,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新月呵呵一笑;“我也没想到自己第一天竟然就迟到了,秀芳你的嗓子怎么了?”

  胡秀芳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然后叹息道;“别提了,前天和我嫂子干架把嗓子给累哑了。”

  新月知道胡秀芳跟嫂子的关系处的很糟糕,不过听到她和嫂子吵架把嗓子吵哑了,可见“战争”非常激烈啊!

  “你和你嫂子井水不犯河水就是干嘛和她吵呢?”新月道。

  胡秀芳冷哼一声,一脸愤愤道;“我当然也希望跟她井水不犯河水啊,可她翩翩来冒犯本姑奶奶啊!”

  接着胡秀芳就用她那沙哑如破锣的嗓子跟新月说了自己和嫂子吵架的经过。

  胡秀芳的爹娘有五个孩子,胡秀芳是家里的老小,她上面有两个姐姐两个哥哥,其中大哥去给人家当上门女婿了,比她大三岁的二哥前年结婚,去年有的孩子。

  胡秀芳的这个嫂子是一个很厉害的角色,不但把男人收拾的服服帖帖,而且把公婆也收拾的敢怒不敢言的。

  结婚以后他们就分家了,胡秀芳跟着父母住在家里的三间破茅屋里,而家里的三间大瓦房则是二哥一家住。

  胡秀芳和嫂子向来不对付,平日里自然是敬而远之的。

  胡秀芳嫂子娘家一个亲戚看重了她,就希望亲上加亲,而胡秀芳得知那个男的是一个又黑又瘦,而且性格超级内向,没什么大本事而且比自己好大五六岁的男人后就死活不同意,为这事儿嫂子在娘家人面前失了面子,于是就把气撒在了胡秀芳身上,而胡秀芳也不是一个软柿子,两人一言不合就吵起来了。

  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以后新月对胡秀芳报以深深同情;“你这嫂子也真是的,她把你嫁给那样一个男人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你如果吃她的喝她的那也无可厚非,而你自己吃自己的,偶尔还会经济上帮助他们一下,她竟然容不下你想要马上把你扫地出门,真是太过分了。”

  胡秀芳拍了一下桌子,一脸恨恨道;“我哥怕她我爹娘怕她我可不怕她,这次她和我干架没讨到便宜,估摸着以后不会来找我麻烦了。我打算好了以后我再也不会拿出一分钱给他们家了。新月;这嫂子没几个好东西,你以后如果有了嫂子也得小心一点。”

  新月淡淡一笑;“放心吧,我以后有了嫂子肯定会和她保持距离,我会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再说了我以后我会去韩明远那边,就算我嫂子想算计我她也够不着。”

  俩人正说的热闹王兴国老师就进来了。

  自从上次菲闻事件以后新月和王兴国老师见面时总觉得有些尴尬。

  很快就到了上课的时间。

  这开学第一天都不会正式上课,主要是开一下班会,还有就是把新学期的书本给发下来。

  到了第二天就按部就班的开始上课,开始了新学年的课程学习。

  不知不觉一个星期就过完了。

  韩明远答应周建业周末下午跟他回家去看老爷子自然不会食言了。

  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周家了,因此韩明远已经烧了初次登门的那种紧张,不过他还是有些忐忑,生怕会在周家和陈安娜不期而遇。

  此刻,周师长正在沙发里看报纸,听到敲门声他忙让保姆去开门。

  门儿一开见到韩明远和周建业俩人来老爷子忙把手里的报纸放下。

  “首长好!”韩明远在周师长面前敬了一个军礼。

  周师长微微笑道;“在家里就不必客气了,坐吧。”

  不一会儿周夫人从卧室里出来,韩明远忙起身和她打招呼。

  韩明远以为自己拒绝了陈安娜以后会让周夫人不悦呢,毕竟那是她的亲外甥女,而且是被她一手带大的,和亲生闺女也没什么两样。

  周夫人对韩明远亦如初见时那般热情,这让韩明远稍觉意外。

  周夫人亲自去沏茶,知道韩明远不抽烟她就拿来一些水果和点心。

  “明远;你周伯伯可是老惦记着能和你再下几盘棋呢,难得他能遇到一个喜欢的棋友,如果有空的话你就常常来家里陪你周伯伯下下棋,解解闷儿。”周夫人一脸和色道。

  韩明远忙爽然应允。

  喝了一碗茶以后周师长就让周建业把棋盘拿来。

  “小韩;你会下围棋吗?”周师长问。

  “围棋回下一点,但是不如象棋下的顺溜。”韩明远如实道。

  周师长一听韩明远会下围棋很是欢喜;“既然会下围棋,那咱们就下围棋,这象棋固然过瘾,可是不如围棋有趣。”

  围棋韩明远只是略微精通,但不算擅长,看到老爷子兴致这么好他也只能硬着头皮陪着下了。

  “小韩;你和安娜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你不必有心理负担,你们俩没有到一起说明缘分不到。安娜做的那些不像话的事情我也知道了,这丫头被我们给宠坏了。”周师长轻轻把手里的黑子落下。

  这番话从周师长嘴里说出来分量十足啊,他已经是以陈安娜家长的身份对之前那些不愉快跟韩明远道歉了,这让韩明远微微惶恐;“首长;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安娜同志是个好姑娘,她以后肯定会遇到比我好一百倍的男子。”

  周师长呵呵笑道;“你能不计前嫌就好。安娜这孩子也是个苦命的,她爹在那个特殊时期受不了屈辱自杀了,她爹是那种典型的知识分子,清高的很,一听说要被发配到新疆当农民受不了这打击就自杀了,她娘也是个狠心的,为了自己能再走一家就把安娜丢给了她姥姥,我和你伯母看到安娜可怜所以才领回来照顾,我们时时处处的纵容她宠溺她,就是要她没有那种寄人篱下的感觉,我们的溺爱其实也是害了她。”

  说罢周师长深深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