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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1 / 2)





  他这么做是要干嘛?他是疯了不成!

  我翻遍了通讯录才找打那个被我设了其他名字隐藏掉的电话号码,齐浩然,有五年了吧,跟了任天临之后我再也没找过他。

  可现在除了他,大概没有人能够帮我了。

  他比我预期来的还要快,房门被打开的瞬间我看到他的时候,他还喘着气,竟然是等不及电梯自己跑上来的。

  “肚子疼的厉害吗?还能不能自己走?”他朝我走过来把我看了个遍,生怕我马上就会疼晕过去。

  我为了让他过来的顺理成章,只能撒了一个小谎。

  我尴尬的捂了捂肚子,“好多了,不疼了已经,谢谢你能来。”

  “跟我客气什么,你还能想到我,我挺高兴的。”他这么说反而让我有点后悔给他打电话,可至少门开了,我能出去了。

  “走吧。”我迫不及待的走了出去,这才觉得自由多可贵。

  等电梯的时候身后传来关门声音,我没有往那边看。

  感觉是有两个人走了过来,停在了我们旁边。

  “小舒?何舒?”

  电梯到楼,正好打开,我从电梯里反射看到我旁边站着的两个人的时候愣在了那,感觉晴天霹雳。

  任天临正被他的新娘挽着胳膊,他看着我,眼神沉的像要毁灭掉一切的飓风。

  见我看过去,他的新娘立马撒开了挽着任天临的手。

  喊我名字的叫孙雅茹,十年前我高中时期最好的朋友。

  我大步踏进电梯里,齐浩然跟着进来,他冲他们点了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当初几个人的关系闹的那么僵,如今见面了还能友善的点了个问个好,这在我看来已经很不错了。

  “小舒,这么些年,你都去哪里了?你当初说走就走,我怎么都找不到你。”孙雅茹朝我靠过来想拉我的手,我故意去捞了下包,躲开了她。

  她尴尬的又把手放下去,眼圈红红的看着好像要哭了一样。

  她永远都这么会装可怜,可我再也不会被她骗了。

  任天临把她拉了过去,轻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那动作刺痛了我的眼睛,我掐着手,恨不得掐住血来。

  “小舒,你可不可以听我解释,我和天临……”

  我的声音很疏离,甚至看都没往那边看一眼。

  “说到这个,我还要恭喜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我声音疏离,甚至没往她那边看。

  “祝你们新婚快乐。”任天临今天结婚齐浩然大概也是知道的,所以也要说说场面话,他话音刚落电梯到了一楼,我松了一口气一下子就窜了出去。

  “小舒。”孙雅茹不死心的急忙喊住我,“你现在住在哪里,我,我以后可以去找你吗,我有好多话先跟你说。”

  我住哪里?

  我怕告诉她她会喘不上气。

  “我那座庙小,容不下你着尊菩萨,还是算了吧。”我拒绝了她以后喊着齐浩然赶紧带我走,任天临虽然一直没说话但是看我的眼神实在太过深沉,我害怕再待下去我会紧张的心脏骤停。

  我恨不得长了八条腿逃离这个酒店,只感觉身后两道视线都灼热的很。

  拐弯的时候看到孙雅茹在抹眼泪,我哼了一声,如今她总算可以正大光明让任天临哄她了罢。

  而我呢,永远被藏在地下见不得光。

  车上我看着窗外风景往后掠,想到今晚是任天临的洞房花烛夜,心里有点堵。

  “这任天临和孙雅茹结婚怎么婚房设在酒店?”大概我们之间太沉默,齐浩然找了一些我并不想搭茬的话题跟我聊。

  我摇摇头,其实我知道缘由,但是不想说。

  任天临亲自为孙雅茹设计的房子已经在装修的尾声没赶上结婚,所以只能办在酒店了。

  “小舒,当年你还小,很多事做了也没法后悔,他们两个已经结婚了,你也要想开点,为自己的以后做打算,你这么好,总会遇到真心对你的人的。”我看着齐浩然捏着方向盘的手发白,估计说出这句话也是鼓足勇气的。

  他总是这样,劝来劝去就怕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过去十年了还这样。

  003 你觉得自己值多少钱

  “我知道。”他话里有别的意思,可我不想深究。

  我和任天临本来在我高中毕业以后就没有交集了,可是谁知道人以后会发生什么。

  高中的时候我家庭富裕,可五年后我爸投资失败欠了一笔巨款,要债的人真的是撵着屁股后面要钱,我们卖了房子换了地方可还是被找到,十几个花圈被摆在我们家门口,我爸跑了,留下我跟我妈面对凶神恶煞的一群要债的人。

  见我漂亮,他们什么猥琐淫荡的话都说,我妈一个瘦弱的女人在他们调戏我的时候一直挡在我的面前像母鸡护着小鸡崽一样护着我,那些人发疯一样把家里的东西全部砸了,还故意做了我爸的牌位摆在我家里还点上了香,他们连续骚扰了我们两个月,我妈每天失眠有时候都出现了幻觉,最后倒在了厨房里,到现在都没醒过来。

  那时我回到白城在联名集团旗下的公司上班,公司年假,任天临也跟着去了,而我为了钱,爬上了他的床。

  很庆幸他还记得我,只是我不着寸缕在他床上让他很震惊。

  “你不是说我这种姑娘只适合玩玩?那我就给你玩玩,好吗?”为了说出这句话,我在他房间里哆嗦了半天。

  一个人真的是只有被逼到无路可退的时候才会把尊严踩在脚下,我看着他从震惊到了然最后轻笑了一声,从容不迫的坐在了沙发上跟打量一件物品一样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