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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1 / 2)





  孟南娇不客气地嗤笑了声。

  柏飞杰才二十岁,是个外表酷帅性格傲娇别扭的小奶狗。

  玩了几把游戏,俩人混熟了不少。

  对于宗雨恬的哭唧唧,孟南娇的回复是拍了一张身穿黑不溜秋工装服阎六的侧脸照,配字:“介绍一下,这是我家小情人阎小六,他有点黏人,第二次跟着我到剧组里做灯光师了。”

  对此,宗雨恬那边的回复是:“姐妹,虽然我完全get不到你的品味,但是我放心了不少。”

  孟南娇:……妈蛋,这是对她品味的质疑!

  其实她也不明白自家闺蜜为什么会被一个比她们还小三岁的傲娇小奶狗迷得神魂颠倒,不过,互相理解至上吧。

  而只得到了孟南娇一个“暴打狗头”表情包回复的阎曜行,还眼睁睁看着小金主和柏飞杰戏里演主宠,戏外哥俩好地玩游戏,早酝酿出了一缸子的醋。

  到了中午吃饭休息时间,趁人不注意时,进了孟南娇的休息室。

  小鱼一看到阎六,就瞪眼问道:“你来干什么?没人看到你进来吧。”

  阎曜行简单回答:“没。”

  眼神直勾勾看着还在慢慢吃着饭的孟南娇。

  孟南娇把素菜基本解决了,饭没吃几口,肉都给了小鱼。

  孟南娇身材纤瘦匀称,但上镜胖十斤,拍电影期间,她要保持体重,最好再减两斤。

  看到阎六进来,孟南娇合上剧组发的盒饭,喝了口自带的鲜榨橙汁,用纸巾擦了擦嘴,对小鱼道:“小鱼,你去扔一下垃圾,还有,咳,在门口看个风。”

  小鱼早就知道阎六和自家老板之间有猫腻了,但俩人具体到了哪一步,她也不太清楚。

  不过作为员工的,不需要置喙太多,只需听话、嘴严即可,她立刻收起俩人吃完的盒饭,目不斜视地出了休息室,还十分体贴地给俩人锁上门。

  阎曜行立刻快步走过来,长臂一伸,把自家小金主圈锢在椅子上,然后低头在女孩红润的唇瓣上试探性地亲了一口。

  看到女孩脸上表情淡定,完全没有生气,男人就大胆地把人从椅子上拉了起来,改成自己坐在椅子上,让女孩侧身坐在他大腿上。

  随着亲吻的加深,男人嘴中薄荷糖的味道,和女孩嘴里橙汁的甜味交融在一起……

  好几分钟后,孟南娇气喘吁吁,把人推开,连声叫停:“你再亲,我特么嘴巴都要肿了,还有,你该走了。”

  然后她感受到了男人变得更加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耳畔。

  孟南娇知道男人这是对她早上给的回复不满意,对她休息时一直和柏飞杰玩游戏,却连看向他都很少这是不爽呢。

  自己宠出来的小情人,能怎么办呢?

  孟南娇只得小声安抚道:“放心啦,我和柏飞杰不可能的,他是我闺蜜的小情人。”

  阎曜行抱着女孩的胳膊陡然收紧了几分:“你闺蜜也包小情人?你们这是什么风气!”

  孟南娇掐了把男人的腰,不爽道:“什么风气关你什么事?你够了啊,我要是不包小情人,能看上你?”

  恃宠而骄也得有个度。

  阎曜行感觉心脏被噗的插了一刀,可不是,小金主要是不包小情人,能看上他一个搬砖民工、实习灯光师?

  而他要是没有这个喜欢兼职多种职业体验人生的爱好,只按部就班做阎氏财团的总裁,他们根本不会有什么交集。

  阎曜行心中为自己只是个无权干涉过问她私事的“小情人”感到苦涩不已,忍不住低头在女孩唇上又咬了一口,力道把握得很好,没敢真咬破她的唇。

  然后惹来女孩凶悍的回咬,他完全没有躲闪。

  孟南娇尝到了铁锈味的血,她有些懊恼道:“你怎么不躲开?”

  阎曜行舔了舔唇上被自家小野猫金主咬出来的伤口,低低道:“因为,吉下两点一口,又有欠字相依,宾语是你。”

  说完,阎曜行就把女孩抱起轻手轻脚放回椅子上,转身离开了休息室。

  孟南娇开始反省,自己刚才说的那句“关你什么事”,是不是有点过了?

  中午休息时间很快过去,下午重新开始工作。

  灯光师师傅疑惑地看向他:“咦,你嘴巴上怎么多了道小口子?”

  阎曜行摸了摸传来细微痛感的下唇:“不小心磕到了。”

  灯光师师傅压低声音,一脸揶揄八卦:“剧组里很多女生喜欢你啊,该不会是和哪个美女偷偷激吻了吧,嘿嘿……”

  阎曜行:“你真会脑补,不去做编剧可惜了。”

  会脑补的,可不止灯光师师傅一人。

  女性工作人员想要偷看帅哥时,很多都眼尖地发现了阎六嘴上那道口子。

  众人纷纷惋惜,这么帅的帅哥居然有主了,他嘴上的那伤口,就是明晃晃的在宣誓主权,叫她们都别惦记了!

  好在因为这次剧组的工作人员和还在拍摄的《匪战之黑白颠倒》工作人员完全没有重合,阎曜行在剧组又挺低调的,大家也就不知道他和孟南娇的瓜葛。

  下午开始拍摄时,孟南娇有些心不在焉,加上对着柏飞杰的脸,有点演不出“小猫妖对饲主变得亲昵依赖”的感觉来,重拍了五六条,她努力把全部心神都集中到拍摄上,还,还在脑海中把柏飞杰的脸替换成了阎六的脸,才总算通过了。

  宗雨恬又在微信上跟她哭唧唧:“娇,我想去探班,小飞飞不同意我去,你们是拍了什么很不适合让我见的画面吗?”

  孟南娇:“他大概是怕你来了,他就完全无心工作了。”

  她现在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