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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我只是一个CEO,婊子(1 / 2)


第九章 我只是一个ceo,婊子

“上面已经有所察觉了,你必须尽快进行,我们要在年底完成整个转移过程。”高沧海走进会议室,对敲着二郎tui坐在椅子上的高恒道,“你还有多少钱投入进来?”

“短时间调集几十亿没有问题,关键是你的卖壳计划能不能把整合方案实施到每一个公司头上去?”高恒道。

“现在初步拟定的七家a股上市公司中有四家已经在我们干预下,确定了你的两家证?公司为卖壳对象。这上面包括st化三,新源炼化这些公司。其余的三家只是时间问题。但现在时间要分秒必争,你们的隐庄一定要的时间里面布局。”高沧海是要高恒以最完美的配合让手中两家证?公司买壳。重仓持股压入这上面的股票。

“先不算前期的买入布局,光是这些上市公司腾壳、瘦身、注资、股改四步要一气呵成,整个过程都需要前后八到十个月时间。中间不能出任何一点差错,最重要的是现在新源集团内部是不是能够陆续通过七家上市公司的借壳方案?”

现在高恒手下面有成千上万个资金账户都在布局新源集团已经通过的四家a股上市公司股票。还将chou调更多的资金在新源集团借壳方案通过后布局七家上市公司股票。当然这是一个巨大的利益共同体,高家只是其中主导的巨鲸一环,背后还有鲸鲨群准备分食利益。先不说一定程度上打通证监会关节,通过新源集团这个庞然大物控制住的借壳公司。

就拿旗下的新源炼化为例,隐庄在借壳前布局持股,等到完成重组市盈率极可能冲高倍,股东将获得超过13倍市值的回报,在这之后将仍然维持30倍以上的市盈率水平。然后再通过卖壳方“慨而慷之”的允许上市公司回购所持股份并注销。

前后的高收益足以整整捞到十倍数于计算的投入,就算只投入一亿资金,很可能打一转回来后,账面上会多跳几个数位出来。

可想而知高沧海通过这样近乎于“jing妙”的手段,高恒到时候账面可以攫取到多么庞大的财富数字。

“我能够执掌这些这么多年,就代表能够牢牢地控制住新源集团。届时股东大会将会在我的掌控下以高票通过借壳方案,七家公司重组股改将势在必行,所以这并不是你需要担心的问题。虽然上面先让我进行自我审查反省,但是根本不用担心,一起做壳的不光是我们高家,还有太多利益共同体,他们不会看到我倒下去,他们会用一切资源进行最大限度的游说,中央高层也不敢过分相bi,”

高沧海气魄十足,皱了皱眉道,“等你从美国回来过后,应该也拿到了脸谱中文的股权了吧。”

“今趟我会联合董事会联名进行提议,不过相信扎克也不敢食言,毕竟是他已经亲口承诺,就算他届时会犹豫,通过红杉资本施加的影响力,相信他也只能点头。脸谱中文股权的架设很晦涩,就连扎克也遮遮掩掩,应该和苏灿大菠萝系jiāo叉纵横,我有什么理由不能怀疑他王薄在这里面隐瞒了太多东西?”

高沧海沉默半晌,重重点头,“这或许就是王薄的弱点所在,打倒王薄,我们就能力挽狂澜。在最后的时刻翻局让王薄倒下去,实在比拿到成百上千亿还要有作用!”王薄倒下,高làng涛和王薄政治局悬念之争也会落幕,高家再出一位中央大员,那代表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高恒在星期六飞往美国加州én口的时候等到一众他在美国公司的下属随从,机场外停了一辆加长悍马,高恒跨步上车,然后退出来,他四处看了一下,问旁边的人,“红杉资本的莫瑞茨呢,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是他过来和我一起?”

“这个我们不清楚。但是帕洛阿尔托脸谱总部董事会的人也到了很多。还以为红杉方面已经跟你说好了。”高恒在美国方面的一个副总问。

高恒摇了摇头,皱眉和副手上了加长悍马。在车里开了一瓶酒,亲自给随从倒了一杯,nong得这个美国的副手一脸ji动。

高恒静静的坐在帕洛阿尔托喜来登酒店豪华套房宽大的椅子上,品着红酒,他到帕洛阿尔托已经几个xiǎo时了,但他一点不急着进入脸谱总部。

过了一会有数名西装男子走了进来神态动作就知道受过专业的素质训练,陪着副手进来的男子是个美国人,对高恒微微行了个礼,道,“我查过了,应该没有任何问题。红杉的莫瑞茨上个星期做了一场手术,现在还在静养之中,估计他家人是为了不让他继续工作,而暂时断了他和外界的业务联系,只有紧急情况才能通知到他。不过这次过来的是唐瓦伦坦,他已经先到了脸谱。但是却还是在和副总裁谢丽商讨广告方案。而马克扎克伯格正在和他的员工在游戏室里打xbox游戏。静待董事会召开。阿克赛尔公司的吉姆正在硅谷附近谈一笔新的投资,华盛顿邮报集团的唐纳德据说现在还在湾流飞机上,很快抵达。”

“xbox?”高恒脸都轻轻抖了一下,哑然失笑。

脸谱内部如此放松,自然不会像是高恒之前所想,扎克在暗中搞串联同盟,针对他有所预谋,是以他先买通了董事会观察员秘书调查脸谱内部目前的情况。扎克没有和大部分董事会成员做最后沟通接触,显然他之前都过于忧虑了。

高恒于是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领,器宇轩昂的带头迈步而去,“走吧。”

脸谱大厦外围陆陆续续有不少人聚集,这些人有些是从德州开车过来的,有的从洛杉矶过来,有的还行驶在加州公路上,也有不少人是加州附近赶过来的。很多人都在原地沉默的站着,密密麻麻的,望着国王大道上的脸谱总部大楼。

高恒对此嗤之以鼻,他知道一年前剔除苏灿出局的时候,整个硅谷都在为脸谱的内战震动,后来很多人都陆续来到脸谱总部抗议示威,很多人打着牌子,牌子上写着“拥有两亿用户的代价就是赶走自己所有的朋友!”,“想想你们到底做了什么!hun蛋”,人们在沉默的表示着自己的抗议。他当时完成了投资协议坐车从人群中穿过离开的时候,还在摇头感叹到处都是刁民。

后来听说最高峰时脸谱大楼外面抗议的都有一两千多号人。更多的时候连脸谱内部员工都没人敢出mén去,也没人敢拉开百叶窗朝外看,因为很多摄像头都对着这边,一旦发现异动,很容易引发人群的石块。然后在那之后断断续续,也有人进行抗议。

而时隔一年后的今天,新的全体董事会又开始了。很容易让人想到一年前的那场政变,所以应该人们又应该是为了这个原因开始聚集起来了。

要知道脸谱另一位创始人只是一位外国人。这些美国民众的信仰真是太执拗了。对一个外国人的关注程度都超过了对他们社保的利益偏差关注。

不过高恒对脸谱在美国产生的影响力还颇有些感慨。只要能用好,这真是一个大杀器。

进了脸谱,脸谱分管产品的副总裁考克斯上前来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嘿,你到了。”又看向mén外的人众,道,“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当你发布了新程序而不受人喜欢的时候,当你涉及到某类政治问题的时候。我们都习惯了”

高恒点点头,吩咐旁边的人送上一瓶上好的人头马,包装jing美,笑,“送给你的。”考克斯欢喜的接过去了。

刚好碰到分管广告业务的副总裁谢丽和红杉的唐瓦伦坦走出来,两人碰面相互惊奇的嗨了一声。唐瓦伦坦与他握了握手道,“莫瑞茨住院了,胰腺的一个手术,但愿他能康复,你到来怎么没给我们说一声,你难道是自己过来的”

高恒摇摇头笑,“没关系,我自己过来也一样。我们的ceo扎克呢?”

唐瓦伦坦表情古怪的朝大厅的最里面撇撇嘴,什么话都没有说。

高恒两人看过去,那个卷发的青年正在一张落地的长沙发上,和一干人玩着游戏,不光是沙发上坐了人,他旁边也都站了不少技术宅男,不时因为屏幕上双方的赛车尖叫。

副总裁谢丽有些不满的朝那头道,“扎克。董事和观察员们到了!”

扎克这才飞快转过头朝他们看了一眼,挥了挥手,然后又转回头去,继续把剩下的一局打完,才跌跌撞撞站起来。

“嗨,扎克。好久不见。”高恒快走几步,脸上挂着笑容,心头也忍不住想笑,这样的máo头xiǎo子,或许有些天赋,但是如何能成为越加庞大社jiāo网络的ceo?

然后他就看到扎克沙发的旁边,另一个人手扶着沙发,相应的站了起来。那是一张灿烂的笑脸。正在大厅的灯光下,用一种近乎于炫白到从天而降的姿态,对他挥了挥手。

苏灿!

怎么可能!

高恒的脚步停住了,他感觉到心脏在这一刻猛烈地停顿了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他没有注意到把握住,从而最终错过了。

一着错,必将千错万错!

“他怎么会在这里?”高恒强力压制住内心的bo澜,强作镇定道。但是这句话因为嘴chun过于ji昂的起伏抖动,口沫都飞出几粒来。

“我?”苏灿笑了笑,面对着旁边的xbox道,“我刚好路过,听你们说要召开董事会,进来玩玩游戏。”

旁边的凯瑟琳想笑又不敢笑,心想这还不把别人给气疯了。

“我是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高恒没有去理苏灿那要把他气晕过去的胡言luàn语,面对扎克质问。

“你不要忘了。”苏灿声音突然提高,又慢条斯理的说出他的理由,“我至今为止还是脸谱的第二大股东。虽然脸谱还没有i也不存在股东大会这个东西。但是我仍然有权利在董事会作为观察员旁听。”

董事会开始的前夕,高恒透过窗户看到外界聚集的人群和记者车辆。

人群越来越多,最后仿佛是把脸谱总部外面的国王大道围得水泄不通,人们窃窃si语,但是并没有打出任何的标语和口号。有的人脸上带着期待着什么的欣喜,记者们正在紧急布设卫星天线,然后相继采访附近的人群。

高恒才了解到,似乎他错的离谱,他收买人打探了董事会之前脸谱内部的动向,却忽略了为什么这些人会聚集在这里,而且看上去还不像是在抗议示威。

下方的记者还在采访,“公众们聚集在脸谱国王大道上面,看来创始人回归的消息很难掩饰他们的兴奋”

“这样的氛围连我们都不禁有些感动啊”

“在你们的对面,就是脸谱的总部大楼,我们知道远道而来的创始人重新回来,这到底意味着什么,有三千民众聚集在了加州,等待最后的结果。不管怎么样,人们都不愿意看到,曾经的三人组合,最终分道扬镳的事实,这也许是他们创始人之间缓和机会的一个契”

高恒拉下百叶窗,狠狠的捏了捏拳头,然后顺了顺气,走入会议厅。

董事会终于拉开序幕!

“我提议立即驱逐苏灿,他已经离开了脸谱董事会,没有追溯权力意味着他放弃了一席,而他在联邦贸易委员会上提出的仲裁法案,对美国脸谱利益有恶意中伤,这样的人根本没有资格也不配重新进入董事会列席。”高恒卜一开始董事会,就立即发难,不给苏灿申辩打同情牌的机会。